挠的,想留在家洗浴,你们去吧!”行者接道:“都去,都去。少了一个,岂不拂了门公公的殷情厚意!”家人讨好道:“圣僧要洗澡,主人家有上好的浴池!
金碧辉煌不说,还有俊俏侍女搓背、捏肩、修脚、剪指甲儿!”唐僧正色道:
“贫僧非礼勿视,非礼勿闻,不染六尘,远避逸乐。说什么俊俏女子!”八戒垂涎道:“小家子气!师父不洗,老猪却‘死猪不怕开水烫’、愿意洗他娘!”沙僧道:“去人家吃斋,本已打扰。还要沐浴,不是添烦!二哥好不省事!”八戒道:“俺只图恣,管他烦不烦!”唐僧叹道:“何处寻佛性?
人人本具成。只因差一念,现出万般形!”八戒嘟噜:“老猪不过随口说一句逗逗乐子,师父就挖苦徒儿!——小家子气!”行者道:“闲话少扯,赶紧收拾一下,赴宴去也!”
送走门府家人,沙僧去弄了盆水,请师父净面。唐僧又脱了直辍,抖了虱子,自包袱里取出锦谰袈裟穿上。道:“幸亏它未叫强人抢去,不然今日如何赴酌!”沙僧赞道:“师父气字轩昂,神采奕奕,门府敢不待为上宾!”
行者笑道:“那是,那是!否则就不专门差人飞马去南山取断肠草了!”三人齐问:“什么草?”行者道:“老孙没说清?——断肠草!”众大惊。行者道:“师父、师弟勿虑,老孙已把它掉了包!席间看俺眼色行事,定要那厮露原形也!”
几众欣然赴宴。门公公迎上,化毕,即请入雪香阁偎炉吃 酒。那席前弄弦歌舞的、来来往往奉肴酮酒的,皆是“俊俏女子”。八戒头转得像货郎鼓,眼欢得如纺车。沙僧道:“二哥,吃酒,吃酒!”呆子道:“蠢货!‘属猪的一个心眼——只知道吃!’这么多姐姐为咱忙乎,也该先认认脸不是?”
三藏道:“公公,我这徒儿鲁莽,请多包涵!”门公公道:“哪里,哪里!
在这里尽可开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