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过程当成了一场游戏,肆意发泄杀戮和偷袭的快感——让我们恐惧,让我们惊惶失措,以此满足他变态的心理。”“王八蛋!”李响突然抽出湛青色的重剑,拨开挤站在茅厕外的屯骑军,大步流星冲出后院来到停放的囚车前。守着霍去病的高凡见他来势汹汹,急忙挺身拦阻道:“喂,你干嘛?”“闪开!”李响一把推开高凡,举剑指向囚车里的霍去病喝骂道:“小兔崽子,因为你咱们已经接连死了两个兄弟!你还心安理得地睡在车里晒太阳?”“铿!”高凡用风水神签架住重剑,叫道:“喂,是他自己想关在里面晒太阳的么?你动他一根寒毛试试!”争端既起,散布在附近的十几名屯骑军掣枪拔剑一拥而上,同仇敌忾地嚷道:“杀了他,杀了这个祸害!”
“看谁敢?”厉虹如跳到旁边一辆囚车顶上,张开后羿神弓居高临下大声警告道。另一群屯骑军射手不甘示弱,也拉开弓弦瞄准厉虹如。鲁鹏抽出裂魂鬼斧,像座山似地挡在霍去病身前,虎视眈眈瞅着欲将霍去病乱刃分尸的屯骑军大吼道:“不要命的尽管上来!”更多的屯骑军闻讯从各处奔出,将霍去病的囚车团团围住。“都给我收了兵刃,退下去!”李敢分开剑拔弩张的人群,姗姗来迟。一众屯骑军将士不敢违令,默默收起枪剑弓弩,缓缓向后退开。“霍兄,小弟想和你聊聊——就咱们两个人,在饭馆后院里。”李敢打开挂在囚车上的铜锁,带着霍去病穿过人群来到饭馆后的院落里。年轻的随军五行师尸体已被人安放在了一张门板上,盖着块黑布,只有双脚露在外面。“从昨晚第一个人死去开始,我一直在等李兄。”霍去病弯下身,揭开蒙在死者脸上的黑布一角,看了眼又慢慢放下,低声问道:“他很年轻,不到二十岁吧?”“半个月前刚满十八岁,我们在寿春为他过的生日。”李敢凝视着黑布覆盖下的尸体,回答说:“他叫周适,是一名颇有潜质的驱火师,出身陇西望族,本来打算从军入伍光大门楣,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