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蒙建业用手晃了晃,秦教授这才反应过来,先是激动的连连点头:&;你这办法挺好。&r;随后有皱眉纠结:&;只不过这么干,是不是太坑人了?&r;
最后又一脸困扰的叹息:&;老马的导弹离定型还差点距离,这要是国外那家订了,他们能有耐心等导弹?&r;
蒙建业被秦教授快速转换的脸色也是看得有些懵逼,心说这人的得纠结成什么样,才能搞得这么矛盾的表情。
可不管秦教授如何变幻,深谙上辈子军贸套路的蒙建业直接大手一摆:&;不用考虑那么多,只要船能修好下水,导弹能上去开火,至于性能什么的都是浮云,至于购买国觉得不满意,咱们又不是不帮他们改进,怎么说咱们也比苏联、欧美的军火商要良心不是。&r;
&;额&p;&p;如果这也叫良心,那我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是好人!&r;
秦教授沉吟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差点没把蒙建业给雷倒,好嘛,敢情自己成了那个最没良心的人了,于是赶紧摆摆手:&;行,行,算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您良心大大的好行了吧?&r;
&;你看你这是什么态度?造船就应该秉承质量第一,怎么&p;&p;&r;
&;得,得&p;&p;前面的展台还凉着呢,您先坐,我去前面看看!&r;一看秦教授又要开大课,蒙建业立马就闪人。
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蒙建业,秦文同那张始终绷着的脸,终于是绽放出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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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浦江边,星光璀璨,船影依依。
马振江看着江上的夜景,不禁郁闷的闭上眼,旋即将手中的酒瓶提起来,对着嘴就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将喉咙到胃的器官灼烧得火辣辣的,然而却始终无法缓解心中的那份痛。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