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璃晚并没有见过涟月容长得什么样子,反正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个或被人传诵,或被人厌弃,或……的女子已经“入土为安”了。
“我想,你说的那位涟夫人,大概是我母亲。不过,她已经去世九年了,小时候,也忘了她是否提起过公子……”
沈清摇头,叹了口气:“若她还在,如今也有三十又三岁了吧。没想到,离别经年,咳咳,早已物是人非。”
似是感念故人,对着洛璃晚,便也话多了起来:“我与你母亲,算是认识得比较早,那个时候,她才来夕照的京城不久,入了当年的染香阁,我记得,她还有个情同姐妹的婢女……好似叫做璇雪,后来,我与人出海周游,便与她一朝离别……我记得那个时候,她与洛景瑜已有了感情,与祁山王关系也极为融洽,更似兄妹。”
璃晚没想到,会遇上一位对自己母亲如此了解的故人,当下愣了愣,有许多未解的谜团,似乎……
“沈……叔叔,那你可知,那位璇雪姑娘……后来去了哪里?”
“这,我倒是不知。我离去的太早了,一切都是变数,只是后来回京后,听说……似乎现在的染香阁是一位人称‘雪夫人’的女子执掌,怕多半是璇雪了。那里是她们相遇的地方,也是半个家。”
“是,雪姨她,这些年很照顾我。只是我还不知晓这其中的关系。”璃晚苦笑,没想到,雪姨与涟夫人竟是这样的关系,与母亲情同姐妹,这么多年只守着个染香阁,不离半步,怕是远在温宿的涟夫人也没想到吧,于是,膝下儿女逃来了夕照,也不敢轻易叫他们寻去那里。
似乎这一日的话,已经超过了沈清能承受的范围,刚还红润的面色,转瞬便苍白起来,又是一阵咳嗽,外头的那位冷漠姑娘便走了进来,为他轻轻抚着后背。
璃晚有些不忍:“沈……叔叔,是什么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