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抓痕新旧不一。
无相用手摸了摸,板子极硬,他再顺着痕迹感受了下,却发现是用指甲不停地用力抓动才抓出来的痕迹。
而这许多抓痕竟是拼凑成了几行字。
无相缓缓读了声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他一边读,一边摸着痕迹。
别说痕迹新旧不一了,就连同一个字甚至同一个笔画的痕迹都可能存在粗细不同。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抓痕诗,是由很多人,在经历了漫长的时间完成的。
无相忍不住想着这里曾经关押的每一个孩子。
他们经历了无尽的痛苦后,成了僵硬的祭品,而在被运往祭坛的过程里,在这里共同写下了最简单的一篇《游子吟》。
这位平日里爽朗洒脱的捕头有些沉默...
躺在这儿,他觉得心上好像捆了一块铁,沉甸甸的。
未几,他一推木板,从夹层里爬了出来,才一出来,他就“炸毛”了。
只见一道身影正坐在牛车的顶棚上,静静地俯瞰着他...
这身影感受不到呼吸,也感受不到心跳,就像个没体温的死人,以至于前面的陆厉都没有发现。
但,无相“炸完毛”,又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他试探着喊:“无名恩公?”
白渊淡淡道了声:“是我。”
无相问:“你...你还有呼吸吗?”
白渊余光扫了扫坐在他肩头的林小玉,小女鬼说能帮他屏蔽气息,没想到居然屏蔽到没有气息了,可以的。
“有。”
无相道:“恩公...”
白渊知道他谨慎,把怀里的正气阁小型令牌丢了出去。
无相接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