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记着把人妖删掉。”
“那不成,我也是有操守的,我们要尊重事实,不能篡改。”无韵坚决说。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这才是篡改。”余诗雨怒了。
无韵坚决不改,余诗雨威胁道:“你要是不改,可就活着走不出这客栈的大门了。”
“那也不改,头可断,血可流,态度不能丢!”无韵把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再说,你…”
无韵停住了,双目瞪圆,手颤巍巍的指着余诗雨,“你,你居然下毒!”
余诗雨一怔,望着无韵泛着黑的嘴角,望了望碗里黑黝黝的东西,登时明白她拿错酒坛子了。
“我下毒杀你…”不等余诗雨后面的“干什么”说出来,无韵打断了她。
“你还真的下毒杀我!”无韵双目中透着悲愤,“你早说啊,我删就是了,又不是不改,你干嘛这么狠!”
“我…”余诗雨望着无韵,说好的操守呢?
这时,草儿从后院跑回来,手里握着一把新采的药草,“中毒,谁中毒了?快,快,让我来诊治。”
她草儿已经很久没开张了。
“我,我!”无韵举起手。
草儿见到是她反而脚步慢下来,昨天这人几乎与客栈所有人谈过话了,唯独漏过了她草儿。
她甚至都与怪哉谈过话了,听着怪哉“嘎嘎”的叫声,还念念有词的写着吹捧之类的话,草儿快气炸了。
望那坛子一眼,草儿认出来,那是余生做菜时常放的老酱油。
于是慢条斯理的道:“这毒我能解,不过解药至少十贯。”
“十贯就十贯。”无韵毫不犹豫的说。
“还有,你得在史书上给我留下一笔。”草儿说,“我是这客栈的郎中,余生胳膊断了我都救治过。”
“我都答应你。”无韵忙不迭的答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