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走了。
真奇怪,为什么刚才他不走,现在却又离开了?他就不怕白雪又想不开吗?
丁当走进了房间,却见欧阳白雪愣愣地坐在梳妆台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丁当清了清嗓子。
欧阳白雪却根本没有转头,而是拿起一把梳子,梳理着自己的头
丁当走了过来,他的影像,也照映在镜子里。
欧阳白雪终于回过了头,抬起头,看着丁当。
丁当嘴角微微一翘,“白雪,你怎么样了?“
白雪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依旧梳着自己的头。
丁当干脆就坐在她身边的一张椅子上,侧对着她。白雪的脸还是那么苍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你怎么了?”丁当就朝白雪伸了一只手过去。
白雪却把手给抽走了,可是,丁当的手更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那纤白的玉手。
突然,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就通过白雪的手,渗透了过来。
“啊?”丁当一愣,马上松开了手,吃惊地看着白雪,“白雪,你,你手怎么这么冰凉啊?”
白雪并不答话,却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道:“我不干净了,我已经不干净了。”
“白雪,你振作一点!”丁当伸出手,握住了白雪的肩膀,可还是感觉到那逼人的寒气,“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听到了没有?过去的那个欧阳白雪,她又去哪里了呢?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吗?振作一点啊!你听到了没有?”
“振作?”白雪的黛眉一蹙,忽然又弯了下去,最后,竟然哭了出来。
一看到女人落泪,丁当的心又难受了起来。
“白雪,你别哭啊,别哭啊!”
白雪还是一头扑到丁当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丁当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将她紧紧地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