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里，赵舒婷撒谎说是走错楼了。

法学院的教学楼与办公楼就仿佛就是米国世贸中心的双子楼，从外形上看，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办公楼前有高高的台阶与平台，前面还有那叫做“法”的怪兽石像在镇守着。因此，学生走错楼，也情有可原，李三通也没多说什么，就放走了她们。

那次见到高明亮后，赵舒婷却并没有多评价什么，只是淡淡地说“还可以。”，这让王欢有点失落。

等到高明亮从办公楼上跳下自杀身亡的时候，王欢听到这消息，几乎晕了过去。

那几天，她偷偷地在没人的时候哭了。她怪自己的命不好，也怪自己没有及时抓住机会，向辅导员表白。

她又想到了与高明亮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偷偷用眼神看着对方，还说出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在她看来，这些语言和动作应该会被对方理解。可惜，没有。

王欢并不漂亮，不过，比起同一个宿舍里丑陋的黄美丽、肥胖的张小红还有又矮又小的赵舒婷，王欢已经算得上宿舍里最漂亮的女生了。即使在法学班内，她也不算难看的那一种，算一个“众人”。、

不过，可能是在叔父家里一直没吃到什么好东西，营养不良，她的脸色总显得苍白。

高明亮死后，王欢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经常整宿都睡不着觉。

可就在上学期末的一天，赵舒婷慌慌张张地走回宿舍，脸色很难看。她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

那天，王欢、黄美丽和张小红都有在，看到赵舒婷这奇怪的表现，三个人就都问了起来。

“我，我看到他了，看到他了！”赵舒婷哆哆嗦嗦地说道。

“他是谁啊？”张小红问。

“一个，一个死了的人。”赵舒婷说完，就把头蒙进了被窝。

王欢也觉得奇怪，不过，无论她怎么问，赵舒婷就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