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怎么样?”
犵狙在心里盘算着,没说话。
唐牙拍了拍桌子,催他:“成不成,给个准话。”
“成,成。”犵狙醒悟,点头让手下多取一万贯来。
他昨儿刚收了九万贯,钱倒不是很紧张,而且他认识唐牙,知道他不会还不起钱,因此借的干脆。
唐牙收了五万贯,揣到怀里,向犵狙告辞一声,领着叶子高出了山神殿。
“后面有人跟着咱们。”走了一会儿后,唐牙说。
“不怕,说明他上钩了。”叶子高压低声音说。
他们回到客栈,见余生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怎么样?”余生问。
叶子高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贯?”富难说。
“什么五千贯,你当我跟你一样呢。”叶子高重重地说:“是五万贯!”
“五万贯!”富难惊讶的合不拢嘴,一想到他有机会挣八万贯,难过的去旁边画圈圈了。
唐牙从怀里取出钱庄凭证,俩人开始分钱。
“这一万贯我自己挣得,归我,不过分吧?”唐牙说。
叶子高点头,“不过分。”
“我出力了,收一万贯不过分吧?”唐牙又往怀里揣一万贯。
“不过分。”叶子高点头,这是提前说好的,四万贯里有一万贯是唐牙报酬。
“我把我们唐家面子豁出去了,收你…”
唐牙还要再揣一万贯,叶子高说:“小心我让鲛人六妹晚上玩一玩诅咒娃娃。”
“哈哈,”唐牙把三万贯钱庄凭证推给叶子高,转身就跑回不夜城客栈了。
他身子骨刚养好,可不想再受那罪。
“五万贯,不错,不错。”余生说,“比老胡那张脸纸钱。”
“怎么说话呢?”正在照镜子的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