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提电脑,按动键盘,屏幕中陆续跳出几个人像:身穿复古黑袍的吴先生,四个披着斗篷,颈挂念珠的神秘人,以及一个目光森冷的大汉。“根据这段时间的调查,风柯野的随身保镖共有三十六个人,屏幕上的七个属于核心人物。”重子介绍道:“吴先生,中国茅山道术的传人;那个大汉名叫白诺德,一年前是美国首屈一指的反恐专家;至于四个穿斗篷的人,我们至今没查到底细。”“他们佩戴的念珠似乎产自中国西藏。”尊将沉吟道:“这四个人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风柯野,看来实力最强。”札札摩拳擦掌:“我们挑哪一个先下手?”“吴先生吧。”风照原发动轿车,驶向香港的半山别墅区。今天的风照原,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任他蔑视的少年了。吴先生的住宅,原先就是风府,风柯野掌权以后,这座别墅赏赐给了他。站在雕花的黑色铁门前,一切仿佛从未改变。旧日的时光像被风吹起的落叶,一片片,飞舞在风照原的脑海中。“你是我亲生的儿子,风家的基业,只有你才能继承。”“不,爸爸,我热爱的是艺术,是钢琴!这是我的理想,您了解吗?”风照原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饱满,手指依然干净、修长,这双手流过血,杀过人,掌握了力量,却失去了最初的梦。札札大摇大摆地按响门铃,看门的是一个脸色惨白的男子,双目呆滞,身躯又瘦又高,仿佛一根竹竿,撑起了宽大的寿衣。“你们是谁?”男子的声音干涩,冰冷,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夜色中,他就像是个鬼。札札毫不客气,一拳击出,“砰”的一声,对方被打得向后飞起,在半空中一折,又徐徐飘落在地。札札一愣,这一拳的份量足可击穿钢板,对方却毫无损伤,最奇怪的是,对方的肚子软绵绵的,感觉不到任何肌肉。难道活见鬼了?男子倏地冲上来,动作飘忽得就像是个鬼魂,冰冷的手指掐住了札札的脖子,后者急忙使出瑜珈秘术手印,整个人陡然缩成一团,脖子变细,从对方的手指里滑出。尊将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