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香火的来源非常单一,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百姓发自真心的焚香祭拜,香烛本身是很廉价的,珍贵的是百姓的这份真诚,所谓香火,说白了就是民心,得民心者得香火。想到此处,南风放腿下来,“来人。”“大人,有何吩咐?”有衙役跑了过来,这衙役本体是只刺猬,先前收编招安,这家伙不是很愿意,打了两个乌眼圈才愿意了。“去后宅把民生文簙拿来。”南风差使。刺猬去了,不多时,抱来一摞文卷。南风拿过一份,快速看阅,说来也巧,是个贫苦人家的妇人,到了时辰却难以生产,情势危急。文卷上详细住址,南风便拿了那文卷往外走,想了想,转身又回来了,自案头又拿了几十张。出了土地庙,土遁前往,他管辖的范围有三百里,包括长安,也包括长安周围的一些县城村落,这妇人就住在城外一处偏远村落。产妇躺在里屋呻吟,外面冷锅冷灶,一个年轻男子抄着手蹲在门口。按理说这时候都应该有个稳婆在旁边的,便是请不起稳婆,家人至少应该着急,但这年轻男子脸上却是一脸的怒容,并无急切。这年轻男子为何这般神情,他是知道的,因为文簙上有详细记载,原因也简单,孩子不是他的。人间悲苦,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这男子是个田客,老婆是遭佃主凌辱才有的身孕。神仙终究是神仙,比人间官府要厉害的多,不需追查就能知道真相,不但能知道真相,连事情的经过都能知道。南风也不犹豫,抄过顶门棍就给了那年轻男子一棍。那男子挨了打,惊恐寻找,南风趁机又是一棍,男子只当白日见鬼,想跑,南风冲着他的左腿又是一棍,将他砸倒。男子嚎叫,先前得的那些香火还不曾用完,为免浪费,南风也不现身,只说话,“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当初你在门外蹲着,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你倒狠得下心,快去请稳婆,娘俩要是死一个,老子砸断你的狗腿。”那男子吓坏了,只是嚎。南风又是一棍,“当日你就该冲进去给他一刀,那时没种,现在发的什么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