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将那疯狗交给扈隐师兄,由扈隐师兄打杀了,消气解恨。”又有人说。南风听在耳中,乐在心里,倒霉的扈隐子肯定因为公输要术一事受罚了,不然何来消气解恨一说。窃喜过后,南风看向岩隐子,“我知道你们手里也有一部分天书,不如咱们互通有无?”“我们有甚天书?”岩隐子皱眉。惊讶的表情和疑惑的表情有些相似,岩隐子虽然佯装疑惑,实则是利用疑惑来掩饰自己的惊讶。“那口汉代朝钟上的古字就是天书。”南风说道。“甚么朝钟?”岩隐子此番装的就更不像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很惊讶,而他惊讶的自然是南风怎么会知道此事。见他这般,南风又道,“我知道那口朝钟在你们手里,除非你拿朝钟上的天书与我交换,不然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将那片龟甲交给你。”岩隐子面色变的阴沉,“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我从未见过你所说的甚么朝钟。”岩隐子的这番话南风是相信的,岩隐子应该知道此事,但他可能没机会亲眼见到那东西。该探听的也探听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再啰嗦的必要了,南风环视左右,寻找顶门棍,没寻到,这里晚上没人住,用不着顶门。不过顶门棍没有,倒是看到一把铜舀子,这里放的全是书卷,要防火,门旁放着一口盛水的大缸,缸盖上有个长把儿的大铜舀子。“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岩隐子阴声说道。“我不会束手待毙的。”南风侧身抓过了那个大舀子,这东西有五六斤重,砸头肯定顺手。见南风这般,岩隐子叹气摇头,“唉,蚍蜉撼树,枉费徒劳。”“去你娘的,拖腔拉调装沉稳,快别装了,累不累呀。”南风骂道,正所谓动手不留情,留情不动手,骂人也是一样,不骂就别骂,一旦开骂,就得全力揭丑。岩隐子的确想装儒雅,想玩深沉,未曾想被南风给扒的鲜血淋漓,瞬时恼羞成怒,愤然骂道,“一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拿了。”听得岩隐子下令,屋外之人立刻冲了进来,南风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退到了墙角。不多时,外面的人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