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起身冲八爷高喊,“八爷,走!”“你干嘛去呀?”诸葛婵娟急切问道。“去凤鸣山。”南风抱起元安宁,等八爷振翅升空。“没用的,师叔也接不上她的手。”诸葛婵娟连连摆手。“不去怎么知道?真让你给害死了,鼠目寸光,不识大体,她原本就是个可怜人,你挤兑她干嘛?”南风又骂。诸葛婵娟自知闯了祸,也不敢还嘴,“真的没用啊,再说了,师叔无利不起早,没好处他是不会出手的。”“天书够吗?!”南风吼道,之前的长途奔袭令八爷体力严重透支,此番升空异常缓慢。听南风这般说,诸葛婵娟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要把天书送人?”“去你娘啊,都是你害的,”南风伸手过去,“给我些止血伤药。”诸葛婵娟连连摇头,“不能啊,伤药止血生肌,吃了更接不上了。”此时八爷已经振翅飞起,南风抱着元安宁纵身而上,“南下。”八爷闻言振翅南飞。“你什么时候回来?”诸葛婵娟在下面呼喊。“我哪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抛下她不管?”南风喊道,事情搞成这个样子诸葛婵娟难辞其咎,但此事也不能全怪她,正如诸葛婵娟自己所说,她只是碎嘴泄愤,并不是真的见死不救。上路不久,南风就命八爷调头了。见南风去而复返,诸葛婵娟急忙迎了上去,“怎么回来了?”南风余怒未消,也不理她,抱着元安宁走进山洞,拎起自己的包袱转身出来,他先前将龟甲拿出来给诸葛婵娟看,随手放进了包袱,没往怀里揣。“她知不知道你有五片龟甲?”诸葛婵娟跟了上来。“你想说什么?”南风很不耐烦。“她到底知不知道你有五片龟甲?”诸葛婵娟追问。“知道又怎么啦?”南风瞪眼。“好重的心机,”诸葛婵娟缓缓摇头,“我中计了。”南风急于离去,未曾细想,随口问道,“你什么意思?”诸葛婵娟冲南风摆了摆手,“你快去吧,我等你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你没有回来,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南风本就急着上路,听诸葛婵娟这般说,便没有立刻离去,“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