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情愿一剑把那个女人杀了。卜哥知道克里斯廷的感受,他同样感到很不舒服,可惜这就是现实。“你能不能给你的那位教父写一封信,让他加快调停的步伐?我担心王庭就要派更多的军队来了。”卜哥说道,他借此来调和那令人抑郁的气氛。“你不是很能打吗?”克里斯廷笑道。“我是能打,但你的领地可养不起那么多俘虏。”卜哥同样也笑道。
不过这也确实是事实,打破格桑伯爵领,躲在伯爵领的王庭溃军大部分成了俘虏,再加上那些归顺的领主,后来又陆陆续续送来一些王庭溃军和格桑伯爵的死忠支持者,俘虏的人数已经超过了六千,比拉托维原本的居民数量还多,这些人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着实让人头痛。“我已经写过几封信,但是教廷的效率……你也知道的。”克里斯廷苦笑着摇了摇头。卜哥原本就是说说罢了,他并不担心王庭的报复,这里山连着山,大部分道路都狭窄而且险峻,最不适合长距离远袭,当初王庭贸然派出那一万五千兵马,是因为并不在意他的实力,现在王庭绝对不敢那样了。小心有好处,但是小心同样也会挫折锐气。卜哥敢打赌,王庭再想动手的话,至少要调集三五万军队来,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事。另一件事情也给了他仰仗,从格桑伯爵领搜出的信件,足够让波赛米亚王庭站上被告席。如果王庭敢号召其它领主讨伐拉托维,他就公布这些信件,到时候,王庭将立刻失去行动的正义性,而且会招致各地领主的反弹。他从克里斯廷以及其它人处学到许多东西,其中包括对上流社会那套规则的运用。这套规则非常严密,牵涉的利益也复杂,一旦触犯,就有可能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十年前,王庭毫无疑问触动了最致命的一条规则,这十年来,格桑伯爵能在东南行省横行无阻,显然是因为拿住了他们的把柄。此刻把柄已经落在他的手上,卜哥非常遗憾自己的实力不够,要不然他就直接攻打波赛米亚的首都萨窝了。一阵急促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