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回都没回，要不就好好发，要不就别发，群发算怎么回事啊！

别人可以不说话，但李德阳的年还是要拜的。

“喂，师父，过年好，我师娘呢，师娘过年好！”

电话里，沈辰这两位老人家拜年，很快，李德阳就一个人拿着手机出来了。

“小沈，你最近怎么样，情绪上还好吧！”

面对师父照常的了解病情，沈辰想了想直接回复道：

“还行，年前的时候我又见到他们了，不过这次还好，虽然情绪也产生了很大的波动，但并没有出现上次的那种情况！”

听到这话，李德阳心里不禁一沉，因为他现在不清楚自己这个徒弟现在是什么样，他也不在现场，很难分清这其中的好坏。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应该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毕竟没有想上次那样产生自闭，但是，这种情绪上的变化对他来说却是一种不确定性。

在心理学上来说，这很难分辨是再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你快会来了吧？”李德阳问道。

沈辰：“嗯，明天再待一天，后天出发，当天就能到苏市！”

“票都买好了吗？”

“早就买好了，您放心！”

李德阳：“那就好，你回来后我去给你看看，记得，有什么事及时沟通，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师父，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说真的，李德阳对他真的算得上是非常上心的，作为现在唯一带在身边的徒弟，哪怕他没有这个病，李德阳也做了一个长辈该做的事。

当然，如果他没有这个病，那老人家对他的感情也许就不单单只是师徒感情了，说不定还有看外孙女婿的情感。

有的时候沈辰自己都怀疑过，自己当初能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