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但也只听你说是亲自尝过味儿的,羡慕!”
白衣无常听见马丕的话,适时发出叹声。而马丕的眼神忽地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掩饰住了,得意笑起来,“那是那是!”
许道冷眼旁观着,心中正琢磨要不要扛着处罚,直接打杀马丕。
此人甚是聒噪了。
未等他想好,马丕忽地又冲许道说:“老许可是羡慕、懊悔了?哈哈哈!”
闻言,许道面上忽笑,他温声问对方:“还有话?”
马丕听见,眼珠子一转,此人当即把脸色一板,喝到:“拽什么拽!犯禁的事情咱俩还没算清!”
许道瞥了眼街道上的红线,说:“贫道尚未踏入线中,何来犯禁之说?”
道童居所附近都画有红线,区分居所内外,以作警戒用。
但马丕听见,挤着眼睛冲同伴说:“此人犯禁后逃出,为我们亲眼所见,道友可能作证?”
白衣无常明白过来,对方瞅了瞅许道一眼,盯着道童袍子点头:“可以作证。”
得到同伴的支持,马丕脸上露出狞笑,他立即摇动手中的铜铃,说:“姓许的,大爷现在就送你去阴牢!”
叮铃铃!铜铃声响,在夜色中激起一阵涟漪。
许道抬眼一望,发现远处的街道立即幽幽浮现几点鬼火,往这边飘来。
看见马丕的恶意如此明显,许道摇头失笑,伸手指着对方:“聒噪马屁,想与我做过一场?”
但马丕听了,眼中却露出嘲讽之色,他退后一步,讥笑说:“谁要与你做过,某家秉公执法而已。”
马丕紧盯着许道,威胁说:“姓许的你注意点!要是你敢掏出符咒,休怪我等不客气!”
但他自己和同伴却是忙不迭的拿出了符咒,目光警惕的望着许道。
许道瞧见两人的举动,又哑然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