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用力握了握:“不要怕,我知道你难受,你被下了蛊。”
“……蛊?”江天晓接过何盛递来的茶水,猛灌下半壶,感觉神志清明了一些。
“对,广西这边蛊比较多,”于朗伸出手掌贴在江天晓额头上:“你被下了个比较简单的蛊,会让人短暂地神志不清,你想想,你是不是和吴东德有身体接触?”
他冰凉的手贴上来,感觉就像凉悠悠的泉水抚过脑门,说不出的舒服。
“我……”江天晓费力回想当时的情景,他走出电梯的时候看到了吴东德,吴东德在他身后低低的“嗯?”了一声——不,不对——这中间漏了什么!
“我……”江天晓眼皮一跳:“我想起来了!我出电梯的时候他进来,他撞了一下我!”
于朗神色了然:“果然如此。”
接着又有些愧疚似的,轻叹一声:“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医院。”
“我,我没事,”江天晓看着于朗淡淡的黑眼圈,心里止不住发酸:“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今天在出租车上,我怀疑吴东德不是真的要跑,他只是试探我们到底是不是冲他来,所以才跑这么一圈……我让你去医院,就是怀疑他最后还是要回医院。”于朗解释道。
江天晓倒吸一口气:“我们不就露了一次面……韩滔被发现了?”
“也许是,吴东德是个非常敏锐的人——一个背着四条人命的人怎么能不敏锐?他的胆子倒也大,敢这样试探我们。”
“可……”
“可他哪来的底气?”何盛走过来,接上江天晓的话。
“对啊,”江天晓愣愣的问:“为什么?”
“这个吴东德是山东人,”何盛说:“他能在这当地弄到蛊,一定是有人帮他,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嚣张……很可能是沉渊门。”
沉渊门,江天晓骤然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