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回圣上的话,这老奴可还没把人送回去呢,晋阳侯就来了,这可不就快了么。”
戴权儿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圣上手里的宣纸,眼里划过一抹了然。
“晋阳侯来的倒是快。”永康帝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转瞬眼神落在那几张宣纸上,目光又柔和了些许。
“这字倒是已有几分韵味了。”
太后瞧着高兴:“圣上这是仍旧不满意?”
戴权儿笑眯眯的抬手拨弄了一下拂尘,安静的站在圣上的身旁,把那宣纸上的字迹尽皆的收拢在了眼底。
这字儿跟圣上的字可是真像,戴权儿心里明白这宣纸到底是谁的字迹。圣上的字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习得的。即便有人再怎么喜欢模仿圣上的笔迹,那也不过是形像,意不像罢了,当然,那也是要偷偷摸摸的研习,寻常人又怎么可能把模仿圣上笔迹的意思漏出来呢。
这若是一个不好,那就是一顶意图不轨的大帽子扣上来了。
怎么,圣上的笔迹那是谁都能学习的么?习了圣上的笔迹这是要做什么?造反么?
寻常人不能习,而大臣们和皇子们更要避嫌。除非得了圣上的点头,否则,是谁都要避开圣上研习的字迹的。
当然,这有偷偷摸摸的,那自然就有光明正大的。不论前朝亦或是后宫中,得了圣上亲自教导研习字迹的,除开长公主家里的那位小公子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这字迹,哪怕不用人说,别人就能够知道,这是小公子的东西。
太后笑弯了眼睛,隔空点了点永康帝,仿若永康帝还是那个在她身边儿承欢膝下的小孩子似的:“无忧练得好,你这个当舅舅的倒是反倒不夸夸他。”
“咳,母后这可是冤枉了朕了,朕这不是刚刚夸他了么?”
“你的夸就是这般夸的?”太后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