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阳光,没一会儿,就敲响了栏杆。
这大狱里空旷的很,稍稍大喊一声都容易传出来回声儿,更别说严大人在那儿已经脱了鞋子拼命的击打着栏杆了。
“不准吵闹!”
那边儿刚走了没有多长时间的衙役又转身走了回来,瞧着这位闹腾的竟是刚刚进来的严大人,顿时气的都笑了出来,整张脸是又黑沉的厉害,瞧着就不好惹的厉害。若是这大牢里呆了一段儿时间的那帮子人瞧见这衙役这般的脸色怕是早早的就要缩到了一旁去了,这里的衙役们看着好说话,但却是比着寻常的衙门还要厉害的多。
这里不是没有出来过那骨头硬的,就是闹腾,怎么说都不听的,但别人该不该他们的,衙役们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并不该了这帮子进来还不守规矩的人,既是不愿意就那般待着,那自然是想要尝一尝上刑的滋味儿了,他们大理寺的兄弟们可是半点儿都不逊色刑部的,他们经常互通有无,所以那些个刑罚们,每隔一段儿时间,自然就会有那新花样儿出来,保管让他下次再也不敢随意张嘴。
衙役们从别的牢房面前经过,那些个有了犯人的牢房里安静无声,恨不得自己现下就缩在那墙角里,让这些个经过他们房门前的衙役们丁点儿都看不见他们才好。
好在那些个衙役们也没空搭理这帮子人,径直从他们的面前经过,走回到了严大人的门口,严大人手上的鞋子还没来得及再一次敲击上那栏杆就隐约的顺着自己牢房的那巴掌大小的透气孔看见了站在自己牢房门口的衙役,顿时手里的鞋子也敲不下去了,严大人沉着脸把手上的鞋子穿回了自己的脚上。
外面的衙役们似笑非笑的看着严大人的动作,没说话也没有妨碍他,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对方。自觉经历过大场面了的严大人都在这种看似平静的目光之下不自在了起来,清了清嗓子,看着衙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