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帝看的可乐,不过他自己睡的也不是很好,毕竟即便是睡在马车上也舒服不到哪儿,只是比着睡在帐篷里的要好上那么一小点点儿罢了。
永康帝没有多停留吃了饭食就起程了,住在这儿除开能看点儿些微的热闹之外,就只剩下难受了,这没折腾上被人,反倒是把自己给折腾了。永康帝拒绝这般想自己。
戴权儿戴公公识趣儿的不去看自家主子眼下的青黑,乖顺的跪坐在一个小角落里等待自家主子的召唤。
无忧比着永康帝来说都要难受,整个人起来都懒洋洋的,此时也不打算换马车了,就依旧躺在自己昨儿晚上睡觉的那辆马车里面,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着。
那些个小公子左看看圣上的马车,又看看原本是他们的马车现下已经被小公子给征用了的,顿时好悬没哭出声儿来,他们昨儿晚上也是难受的很,不说腰酸背疼的,就说这一整晚都没怎么闭上眼睛都够他们受的了,结果今儿他们是连个换班儿坐一会儿马车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挺直了腰板儿僵硬的坐在马鞍上,脸上早就已经木了一片了。
小公子们想要上马车,可马车已经容不下他们了,为了自己在圣上眼里的形象,只能咬牙的继续策马慢悠悠的跟在马车的侧面往前行进。
他们这般也算是避嫌,但孟浩平却是半点儿都没有那些个心思,他之所以跟着过来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在圣上的跟前儿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若是可能的话,他父王怕是恨不得圣上压根儿就想不起来他们一般呢。
京城里说镇北王什么的都有,唯独就没有说他长脑子的,带兵遣将厉害的很,但一旦到了京城里就不堪大用了,这种说法比比皆是,但他们就从来没想过,镇北王若是在边关的时候厉害的很,回了京城脑子也是好使的话,如此这般圣上还能不能留下了他们。
孟浩平在诸位公子沉默的目光之下悠悠然的上了无忧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