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嘶——”地声抽回了手,指尖已被烫红了。
白寒露惊讶道:“怎么了?”
“好烫。”幽昙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了,“是红莲地狱火。”
白寒露试着去碰瑟瑟发抖的山神,他没被烫伤,而身上沉睡的长溪却咬着牙痛苦地喊,“小白,不要碰……”白寒露连忙收回手,长溪喘着粗气爬到他的右眼上四望,“应该是有恶灵从红莲地狱里逃了出来,找泉眼来洗去身上的红莲地狱火。这种火焰无生无灭只能被土吞噬,是一切的木属性的天敌,秀水是这里的山神只有他能消化掉这红莲地狱火。”
幽昙边吹手指边磨牙,“等于是吾等被摆了一道?”
长溪被烧得心窝子灼灼发疼,没好气地说:“红莲地狱火可是凡间的战火之源,怕是近日就会有兵祸和血光之灾了。”
山神硬生生地承受了红莲地狱火,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虚弱地靠着石壁调息。白寒露和幽昙把他带回了山神洞府里,又照顾他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幽昙就代替了山神去巡山。
山神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醒来天又黑了,洞口那盏鱼龙灯在猎猎风中摇晃着,鱼龙旗在风中游得欢畅,而白寒露就坐在洞口正望着极远处秀城里的点点灯火。
“点鱼龙灯是魔界的民俗吧,你一个受天界调遣的山神点这么一盏灯是在等谁?”白寒露回过头,“反正也是闲着,不如一起喝一杯?”
山神蹲在石凳上,把肩头的斗篷又拢了拢,拿起酒杯与白寒露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