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打人,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打你一掌,你就非得把那一掌打还回去,从来不肯相让半分,而谭公的武功明明比她高得多,她打他的时候,谭公却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让她打,什么是真爱?这就是,赵钱孙,你明白了吗?”
肖鹏微笑着对赵钱孙说出了这一番话,听得场中众人即感无语,又是好笑,谭公此时却是洋洋自得的看着赵钱孙。
赵钱孙呆若木鸡,站在当地,怔怔的出神,追忆昔日情事,这小师妹脾气暴躁,爱使小性儿,动不动便出手打人,自己无缘无故的挨打,心有不甘,每每因此而起争吵,一场美满姻缘,终于无法得谐。
这时听了肖鹏的话,方始恍然大悟,心下痛悔,悲不自胜,数十年来自怨自艾,总道小师妹移情别恋,必有重大原因,殊不知对方只不过有一门“挨打不还手”的好处,失神的喃喃自语道:“唉,这时我便求她在我脸上再打几掌,她也是不肯的了。”
“我这蠢材傻瓜,为什么当时想不到?学武功是去打敌人、打恶人、打卑鄙小人,怎么去用在心上人,意中人身上?打是情,骂是爱,挨几个耳光,又有什么大不了?”
众人又是好笑,又觉他情痴可怜,当下对他之前侮辱肖鹏之事,也便不再放在心上。
“赵钱孙,谭公谭婆,我看你们还是暂且离开吧!今日丐帮还有正事要办,你们几个便先行找个地方,把你们之间的事掰扯清楚再说,至于你们来此的目的,我也尽数知晓,只不过不必了,今日之事,我稍后自会向在场诸位说个清楚明白,便不劳你们费心了。”
“另外,若你们在路上遇到智光大师,便也跟他说一声吧!此间之事我等已然自行解决,就不劳他老人家费心了。”
肖鹏忽然开口道,只不过他此时在话言话语间,玩了一些文字游戏,他光说“你们来此的目的”与“今日之事”,却并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