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苏长汀被他看得心软,终于俯下身,抱着他的脑袋,闷闷地道:“你吃醋,我很开心,你以这种方式吃醋,我心疼。下次不可以了。”
苏长汀这一路反省了下,虽然是工作需要,但他确实和女主持说话多了点。要是哪一天陆庭洲和实验室的学妹天天凑到一起研究学术,像带苏长汀实验这样对待别人,哪怕只有千分之一,他就该酸到呲牙咧嘴了。
哼哼,他们还是很配的。
但陆庭洲这样闷着不说,还虐待自己的行为,不能纵容。
苏长汀半躺着,一下一下按摩着陆庭洲的头皮,直到他沉入睡眠,才起身,蹑手蹑脚地出门,然后狂奔回会场。
满打满算只离开了两小时,苏长汀轻轻呼气平缓呼吸,这不算色令智昏吧。
今年最后一天下午,苏长汀坐在后台,任由礼仪部的女生给他上妆。苏长汀的皮肤好,眉眼俊,唇红齿白,化妆不过锦上添花。小姐姐对着他的脸鼓捣了一会儿,实在不知还能添些什么。
在他旁边,女装大佬宴舒苦大仇深。旗袍开叉很高,露出一双修长白腿。宴舒抖腿抖得跟踩缝纫机似的,冷死他了。
他牙齿打颤地跟斐途打电话,确认他今晚回家看二老,不会过来找他。只要不被斐途看见,那情况还不算太遭。
而那边,斐途挂断电话时,刚从家里出来。宴舒那边声音嘈杂,细听还有被冻出来的颤音,斐途想了想,又折回去,取了一件到膝盖以下的羽绒服。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没道理跨年夜不一起过。宴舒说他在外面兼职,节日工资五倍,不肯说在哪里,让斐途不要打扰他会被老板扣钱。
斐途简直想说我出一百倍你陪我过节,顾及到宴舒的小脾气没说。他偷偷查了定位,就在校内。
跨年夜的气氛炒得很热,特别是宴舒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女装大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