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涂药膏,每当苏长汀暗错错地想自己搞点事情的时候,陆庭洲总能及时出现,用极度不信任的眼光把苏长汀击败。
“新长出的皮肤比较嫩,动作要轻点。留疤就不好看了。”陆庭洲的动作比他的声音还轻柔,都带着一丝凉意,像夏日里的清风。
苏长汀觉得陆庭洲的目光有如实质,热热的,和烫伤膏的清凉夹在一起。他不自在晃了晃脚丫子。
你什么时候用这种目光看我啊陆庭洲。
我脸蛋比它好看。
又滑又白,会笑,眼睛还深情。
苏长汀盯着开水口,盛了一半就关了,他也是有阴影的。一转身,看见陆庭洲倚在开水间的门框上面,不知道来了多久,手上也没有杯子。
“你不带水杯来干嘛?”
陆庭洲眼神落在他手里的杯子上,表达他的不放心。
苏长汀觉得被歧视了,他认真严肃地为自己正名:“我不是三岁小孩,接开水完全没有问题。”
陆庭洲目光下移,对着他水泡未消的脚背挑眉。
苏长汀跳脚,“意外,这是意外!”
陆庭洲不会真把他当智障了吧,这还怎么追?
“不要剧烈运动,小心鞋子刮到。”陆庭洲摆明没有相信苏长汀的话。
苏长汀气闷,他现在不觉得陆庭洲的眼神是关心呵护透着旖旎了,越看越像关爱智障的眼神。
好气。
他还不能解释,难道要说我当时在思考要不要追你太入神了?
周末。斐途抱着某种不良心思,约宴舒一起爬山。宴舒绞尽脑子没想出拒绝的理由。
毕竟爬山是个有益、省钱、健康的户外活动。
他早早地来到斐途的医院等他,斐途今早有个客户预约拔牙,因为是熟人,没办法推给其他医师。
宴舒很讨厌口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