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思礼又一次的按照既定路径,将自己现实中遇到所有的不满发泄到了哈利头上。
他根本没有反思自己这几天的时间内,几乎每隔十二个小时一次,就要反反复复改变一次主意,每次改主意都要折腾一次,把行李搬上车,搬下车,再搬上车。
他们一家人正挤在客厅的沙发里,忐忑不安的注视着房子里的士兵。
名叫莱克尔的军官难受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口,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自从他知道那个所谓的不明因子之后,就一直如此了。
更何况被困在这个破地方,联系不到外面军队政府……这让他十分忧心忡忡。
他开始有些觉得……是不是他们这一行人已经被放弃了。
女贞路四号的房间中,在无言压抑的沉默中,所有人的焦虑都在不断积蓄,渐渐地他们都有点受不了这种氛围了。
莱克尔抬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一家子平民。
他们一副出远门的打扮:
那个父亲……叫着弗农·德思礼的家伙穿着一件浅黄褐色的拉链夹克,母亲穿着一件样式简单的浅橙色善意,而他们中间那个块头大得……几乎不成样子的儿子,犹如一头肥猪一样,套着一件紧绷绷的皮夹克……
让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手下士兵做统计的时候……他听到这家伙居然只有十三四岁。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时刻,这情形都太过离奇。
以至于让莱克尔还多瞅了这个胖墩一眼。
这让他的母亲很是紧张,
她小心移动自己的身体,像是跟干瘦的棍子一般挡在了这头大肥猪的面前。
本应该是很令人感动的一幕,但这一家人做起来,怎么看都让人举得很违和。
甚至于让莱克尔有点不忍再看下去了,他急忙撇开了自己的视线。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