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秦始皇泰山刻石的碑碣一般,经得起日晒水淋的。如果是陶醉说公子襄拿了天书神令,那神令天书自然是公子襄拿的了。甚至不容公子襄辩白。公子襄也征住了——他设想到他一向尊重的陶醉也会这样说。众人都望向公子襄——现在已不用说话,只等动手了。
就在这时,外面又拥进来一大批江湖人,这干人,就像互相约好了似的,全在“梁王府”中会聚夺宝。秦歌衫慧黠的唇,唇边的小恁因聪明甚至狡猾的笑意而更显灵巧活泼:“那位小哥儿,既然陶醉曾讲过这话,为何陶醉不亲自来?”场中默然。无人回话。秦歌衫再问一遍,“正人君”仲孙湫的眼睛也亮了,他也扬声问:“正是。那位小哥在哪儿?他因何要告诉小哥,可否赐告?”他的声音不故作响亮,但能清晰地传入每一人耳中去。还是没有回应,众人这才发现,那原先说话的满脸污垢的年轻人,早已不见了。仲孙湫又问了两遍,微微笑道:“是歹人造谣生非,却要冒上陶醉先生的金号,真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众人一时哑然。还是辜幸村死不息心,而且足智多谋,道:“那小哥儿溜了,可能是怕‘梁王府’的声威……”仲孙湫截道:“辜霸主是说咱们‘梁王府’的人会当着列位英雄的面对付他么?”辜幸村话音一塞,换得干笑三声,在这三笑里已想好了应对之策,道:“那是年轻小子的不懂事,以公子清誉,又怎么会作出此等令人贻笑大方的事来呢?”他一下子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却道:“但是人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又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公子是明人,当然明人不做暗事,但为澄清起见,嘿嘿嘿,不如我们还是当面去向陶醉问个究竟!”众人却哄然说好,公子襄谈谈地道:“现在陶醉行踪,辜前辈可有所知?”辜幸村为之瞠然。公子襄点头,向弟子群中叫了一声:“元三迁、覃九忧。”只见两人站了出来,一人道:“回公子的话,陶醉先生近日就在襄阳一带,三日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