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和添麻烦以外什么都不会。”
白寒露诚心诚意地说:“是的,你比他强些,你除了吃玩和添麻烦之外还偷看我洗澡。”
幽昙无辜地指着他脖子上露出的彼岸花的图腾说:“吾辈是想看长溪好些了没有啊。”几个月前在浮屠塔内,长溪耗尽微薄的法力附了白寒露的身体后,虽救了他们,却一直都在沉睡。
白寒露一脸不加修饰的鄙视:“你除了吃玩和添麻烦之外还偷看我和长溪洗澡。”
“那下次吾辈洗澡,你们俩再看回来好了。”
“我有洁癖,不想看到脏东西。”
“胡说!吾辈很香很干净!”
话不投机半句多,白寒露懒得理他了,将已经干成一把柴火的竹仙从袖里乾坤袋里拿出来,泡进落冰湖里。湖中的水一下子被吸走了大半。幽昙施了隔空转移的法术从蓬莱仙岛“借”了一座三层高的空木屋,等到他们离开时再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此时蓬莱仙岛的童子一回头看到木屋不见了,吓得魂飞魄散,边跑边喊,师父,不好啦,晒咸鱼的木房不见啦!)
木屋大约是年久失修,有股子咸腥的怪味,等他们收拾完,太阳已经西斜了,静幽幽的湖面上淡淡的金光转成银色,又碎成点点的星芒。
游儿从湖里抓了些鱼,于是晚饭做了烤鱼。
“喂,外乡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背着硕大的斗笠,拿着鱼叉,气急败坏地嚷道:“你们怎么还不下山,不要命了吗?”
幽昙是最老实的,点点头,“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