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家的下人如何嚣张就不必言述了。方荡其实就只是住在太子府而已,平日都在修行,根本没有管教手下,也懒得管教,洪靖为了追上方荡的修行进步,更是比方荡还要努力修行,就更没时间管理了。所以太子府的家丁都没什么好脾气。开门的小役打了个哈欠,眼皮都没抬,随便说道:“东西留下人赶紧滚蛋!”要不是方荡、叫他们将所有的礼物全都收下来者不拒的话,老实说,这些小役连门都懒得开。那年轻人却干笑一声道:“我没有带礼物。”小役一愣,这都一年多了,没有不带礼物来的家伙了,所以那个眼睛都懒得张开的小役不由得睁开眼睛上下打量这个小役。仔细观瞧后,这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一个普通的书生。小役反倒笑了,他看大门很少碰到新鲜事,日子无聊的紧,这书生来得新鲜,当即问道:“你这家伙干嘛的?”书生腼腆的笑道:“我是方……太子的旧识,想见太子一面。”小役眉开眼笑的道:“旧识?就你?来来来,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认识我家太子的?”小役直接坐在门槛上,一副泼皮模样,那样子,年轻书生若是不说出个叫他满意的故事来,他保证就要叫这年轻书生变得比寨子里面最漂亮的姑娘还好看!年轻书生正要说些什么,此时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小役远远地看到这马车连忙从门槛上跳起来,踹了年轻书生屁股一脚骂道:“滚蛋,今天算你运气好,鹰爷来了,不然我非叫你光着屁股爬出洪都去!”年轻书生被踹了一脚,这一脚力度倒是不重,不痛不痒就是羞辱人。书生被踹到一边,却也不走,就站在门口,伸着脖子观望。此时那位鹰爷的马车已经到了近前,好一番气派,四匹枣红大马尽皆头套鹰盔,马车上鎏金错银富贵非凡。那轿帘都是用云锦织就上面还缀满各色宝石,马车晃动轿帘却因为宝石缀着纹丝不动,富贵奢华。小役一脸堆笑,小跑着上前,如同以往那般去捞轿帘,想要掀开轿帘,谁知这次不同往日,一只大脚从轿子里面伸出来,一脚就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