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愤怒地冲上去将战无命撕成碎片，而是在空中停下身体，像是看怪物般望着战无命，语气冰冷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释长义从莫天机的话中听出从未有过的慎重和震惊，莫天机如果真像刚才那摧枯拉朽般的强大，他根本就不必知道战无命的来历，甚至不必和这样一个小小的蝼蚁多言。可是现在，他居然以这般慎重的态度质问战无命的身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在战无命手中并没有占到便宜，甚至吃了不小的亏，可是这怎么可能！想到这里，释长义将目光转向战无命。战无命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意思，他好像都能看到战无命头顶冲天的血气，那是一个人的精气凝聚到巅峰的状态，这让他觉得刚才战无命根本没有消耗自身的力量，反而在刚才的战斗中吸收了大量的能量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让自己的状态达到了巅峰。这已经违背了释长义有生以来对修行者的认知，他感觉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其实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是一个什么人，真的是黑暗魔帝与光明圣女的私生子吗？抑或你根本就不是仙界的人，而是来自其他界面的人？”战无命没有回答莫天机的话。莫天机这一世并不认识他，他很好奇这个莫天机是不是自己前世记忆中的那个莫天机，他究竟是怎么从元界进入仙界的？他又是什么身份？战无命终于有机会把自己满肚子的疑问问出来了。战无命的话音一落，莫天机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眼神也变得锋利起来，仿佛被战无命的话说中内心深处的秘密。“你究竟是谁？”莫天机的声音变得更冷，他感觉到来自战无命的威胁，而这种威胁仿佛是宿命给他的压力。“我是你命魂所缺的那一缕真魂。”战无命笑了，吸了口气肃然道。“命魂所缺的那一缕真魂？”莫天机喃喃自语，瞬间脸色大变，失声低呼：“你，你是雷无命？”“雷无命？”释长义微微一怔，他知道眼前这个小小金仙叫战无命。“果然是你！”战无命脸上泛起冷漠的嘲讽，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