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位怕是个难用的,所以才把他给撸下来了么,这若是现下他还在职位上,怕是指不定得给咱们圣上惹了多大的麻烦了。”
王嬷嬷说这话是半点儿都没留情面,太后也点了头,倒是很赞成王嬷嬷的话。按理说,这宫里出去的皇子皇女们,还真没有几个特别蠢的,若是真个特别蠢的,怕是都活不过成年都得让这宫里的人给生撕了。
只这宁王可真是,难不成是到了外面反倒是把脑子给活糊涂了不成?
当初她初初大婚的时候,宁王还没有成婚,仍旧住在宫里面的,当时瞧着可半点儿不傻,反倒是还算得上是精明,现下……
太后摇了摇头:“他的那个独子既是被送到了衙门,那就让衙门的人好生的查,若是查不了,就直接送去刑部。”
太后发了话,即便是宫里快要落钥了,也一样被特特的传到了京兆尹的耳边儿。
这下晚上可不用睡了,即便是事情不急于一时,上面是肯定要下来点儿信息的,但他今儿晚上也一定是妥妥的要失眠的了。
先不说京兆尹心里跳的厉害而导致失眠,宁王府里也是彻夜未眠,因着宁王府里就只有那一根独苗苗,别说宁王妃了,就是那些个在宁王府上已经一段儿时间的老人儿都禁不住的念叨。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被各位王妃姨娘们催促着准备去牢里瞧瞧自家儿子的宁王就被宫里传来的旨意给申饬了一遍。别说什么现下还都没开始早朝,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的话,其实若不是昨儿晚上消息传进去的晚了些,大晚上的也不好因着这么点儿事儿而惊动了各宫的话,相信昨儿晚上那道申饬的旨意就已经传到了宁王府上了。
传旨的小太监笑的乖顺的很,但嘴里的话却是半点儿都没有给宁王留下情面的意思。读完了圣上下的圣旨,手一抬对着跪在地上的宁王府的人笑了下:“宁王,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