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显然已经形成了习惯了。
架着王太医过来的侍卫们,此时退后了两步才略微的松了口气,刚刚就怕自己动作的慢了,若是真个出了什么事儿,他们可是半点儿都耽搁不起的。
若是寻常有人因着一点儿点儿的头疼脑热儿的就兴师动众这般大的显示的话,怕是那些个平日里摸爬滚打没少受伤却是半点儿都不当一回事儿的侍卫们都能鄙视死那个人了。
只是,这人吧,心里大多数的都有一股子的从众心理,这一开始刚见着无忧的时候,怕是还觉得这人有点儿小题大做了点儿,但周围的人全部都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对方,一次两次的不要紧,次数多了,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这要是他们脚下慢了点儿,指不定对方就能翻了白眼儿一命呜呼了。
侍卫们放松了下来之后,回过神想一想自己刚刚的那种心情,也是觉得仿若中了毒,还是脑子中了毒。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永康帝自己挑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脸色有点儿不太好看,戴权儿戴公公小心的瞄了一眼身上,心里却是有些想要叹气,转过头对着门口的小太监打了个手势,不大一会儿那门外的小太监就端着托盘儿过来了。
他们虽然是在船上,瞧着许多的事情都不太方便,但实际上跟着圣上一块儿走,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不方便的情况。
戴权儿没有让小太监离着圣上太近,倒不是怕这小太监会得了圣上的青眼,跟他形成了竞争关系,而是此时圣上心头急怒,若是一个伺候不好,怕是这船上的人就没有不遭罪的。这自己的命运,若是有可能的话,自是还是要自己掌握的好,毕竟谁也不想要平白的触怒了主子,惹得一身的麻烦的好。
戴权儿接过了小太监手里的托盘儿,小太监略微大着胆子抬头对着戴权儿戴公公感激的笑了笑。
屋子里一切都是静的很,但不代表这屋子里就没有人活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