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可能会啥都不说呢。
要说这些个衙役们也是警觉,还没有等侍卫们的拳头落在他们的身上,就很是自觉的躺倒在了地上,躺倒的越来越多,只剩下了那么一两个还在支撑着,他们就想哭了。
这一人少,他们不就成为焦点了么,若是不结结实实的挨上一下,怕是那些个女人们早晚都要看出来的。
衙役闪过对面的那直冲脸面的拳头,小声念叨着:“兄弟兄弟,别打脸,别打脸啊。”
一边儿看似用尽了力气的踢出去一脚,这一脚看似用劲儿的很,但实际上即便是落在了人的身上也不会怎么疼,更何况,那侍卫也压根儿就不可能让它落在自己的身上的,一个闪躲,衙役好似自己重心不对劲儿一般,自己就这么摔倒了。
躺倒了的衙役‘噗通’一声,砸在地上的肉肉,疼得那衙役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真是敬业的厉害,这一下子浑身上下都得青了。
其他的衙役们一边儿滚动,一边儿对着他伸手指头。高啊,这种怂样儿都能被他想到,也是不容易的很。
站在楼上的无忧比着那站在下面的戴权儿看的还清楚一些,眼皮抽了抽,咬紧了腮帮子的肉肉才没有笑出生来。
“你们配合的倒是默契,莫不是以前就这么玩儿过?”
无忧的声音不太大,楼下因着那些个躺在地上打滚儿不起来的衙役们的哀嚎声音太有存在感了,无忧说的话根本就传不过去,那些个站在无忧身边儿的侍卫整张木着的脸都快要裂开了。
这话让他们怎么接?怎么接下去?说他们没有?那这不是骗了小公子们,小公子不是深究的人还好,若是小公子是那爱深究的神经病的话,那他们就别想着在小公子的面前刷什么好印象了,痛快儿的哪儿凉快儿滚哪儿算了。
但若是跟小公子承认了,那他们岂不是就是作假的人了?以后再有什么要出门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