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这边儿,县太爷跟师爷在书房里面只是浅淡的牵扯到了丹宁府的穆行舟,就谈论了其他的事情,这边儿暗卫则是快速的回了玉来客栈。
暗卫并没有先行的回报无忧,而是先行的去了永康帝的屋子里。
永康帝并不在意屋子里多了谁少了谁。一身银白色的衣衫穿在了身上,倒是比着往日里穿着龙袍的时候更加的温和了些许,整个人倒也没有在皇宫的时候瞧着那般的让人看一眼都感觉自己被气势所迫呼吸困难了一般。
圣上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但却是保养的很好,比着寻常的同龄的人要年轻个十来岁。
暗卫静静的跪在屋子里,圣上手里捏着毛笔在宣纸上细细的描画着,从暗卫的方向能够隐约的看见一个小角,不过是些许简单的笔墨,但却是把人物衣襟儿上的暗纹都画了出来。
暗卫默默的垂下了眼睛,心里却是猛跳。
圣上一贯是不会描画人物的,但现下那画卷上,绘画的却是人物。
永康帝并没有经过思考,笔下却是没有半分停顿。
一个容颜精致的少年安静的斜躺在一个软塌上,周围的鲜花围绕着少年开放着,明明是偷偷在御花园里睡懒觉,但这画面却是让人觉得心里安稳的很。
永康帝眼里带着笑意,缓缓的收了笔,此时才抬头看了一眼暗卫。
暗卫小声的把自己在那县衙里面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永康帝嗯了一声,挥挥手让暗卫退下,看着手里的宣纸嗤笑了一声:“朕的无忧倒是聪明的紧。”
手指在画中之人的脸上碰了碰,永康帝的目光闪过一丝晦涩,随即拿开了自己的手。“戴权儿,”
“是,主子。”
“把画收起来。”
戴权儿捏了捏自己的衣袖,小心的把那还没有完全干透的画卷儿收了起来,面儿并没有因为看见画中之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