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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昆吾山一门所有弟都奔赴原找当年师门大仇的麻烦,独留老头许灵空一人在山上,老头憋屈的不行,心说这师门大仇老也有份,凭什么把我像个残废一样留在山上呢?而且昆吾派一门之,楚灵虚的徒徒孙个个有模有样,这就让老头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心也有了收个徒弟的想法,而且这个徒弟还得挺像样,不能比小、封小他们差。
有了这层心思的许老头便动了下山一翻的心思,而偏巧他身边最亲近的一个人,却是向来最喜欢溜须拍马的归鳖生,这个玩意儿不知怎么地就入了许灵空的法眼,有事没事这爷俩就往一块凑,天南地北地吹牛唠嗑。
许灵空把心里的心思一说,这归鳖生早就心痒难耐了,这昆吾山上都是武痴,就他一个顶大的棒槌,怎么练也是白废,双手虽然被段散石治好了,但唯一一门下过苦功、还颇有天赋的功夫就是保命的【金刚不坏体】,除此之外,学什么都是白给,脑袋瓜跟实心的木头一样,就是学不会。
因为这个气得陆云萱天天拿着百十斤重的大油锤砸他的脑袋,到最后油锤都有点变型了,但就是这样,他也不开窍。用小胖钱云重的一句话说:这夯货,实成到家了,越砸越硬,都快成实心的了……
归鳖生练武白废,但脑袋好使,心也活分,山上怎么也呆不住,听到许老头也有心下山,立马大力地撺掇他下山,而且自告奋勇,担当马前卒。
许灵空一想,这千里迢迢,身边有个打下手的人也是应当,便同意了归鳖生。
但归鳖生这小多鬼啊,私自下山,别人能饶了他,他干老儿清玄够呛就得治他,所以眼珠一转,东拉西扯的把云柱也忽着一起下山了。心暗道:我是干儿,云柱是他徒弟,两个一起下山,就算挨罚,也是两个人,法不责众,好歹拖一个下水,到时挨骂、挨打都有个分担的。
云柱这小是真实诚,听到许灵空这位师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