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饥饿之中,居然能在举手投足之间,便将我的四个侍者一齐制服,这等本事,非有二三十年的功力,绝难做到,难道他是在娘胎里便练武功的么?”猛地心中一惊:莫非他是大对头玄机逸士的弟子?但转念一想,即算是玄机逸士的弟子,年纪青青,亦不应具有如此武功。而且他应付“一指禅”的功夫,也不像玄机逸士这一路的功夫。上官天野百思不得其解,他虽有“魔头”之号,却亦有“怜才”之念,当下将张丹枫点醒。张丹枫迷迷糊糊,眼睛也不睁开,竟不知自己曾做过何事,一有知觉,便嚷道:“小兄弟,小兄弟。”上官天野倒了一碗茶放在他的口边,只听得张丹枫又嚷道:“呀,呀,小兄弟,你不欢喜马奶酒,我也不喝这马奶酒。”上官天野心道:“这人神思纷乱,怪不得脉象之中,有心火郁结之象。”道:“好,你不要马奶酒,用酸葡萄酒来送乳酪吧。”另外取过一奶酪,仍将那碗香茶移开了又再拿回给他。张丹枫迷迷糊糊,将奶酪和香茶都一齐喝了,叫道:“小兄弟,小兄弟,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我踏进门来,你不再赶我了?哈哈,你不再赶我了!”蓦地向长椅一倒,呼呼熟睡,他委实是太疲倦了。上官天野不知怎的,只觉这少年与自己甚是投缘,想道:“我这碗香茶内有此山特产的雪参,可以养气活血,加上这碗乳酪,他便再睡一天不吃东西也是无妨。”当下将张丹枫抱回自己的书房,便让他在自己平时睡午觉的温玉榻上安歇。张丹枫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下午,只觉隐隐幽香,沁人心脾,睁眼一看,只见阳光透过窗户,窗口供着一盆芝兰,窗户两边挂着一副对联,联道:“难忘恩怨难忘你;只为情痴只为真。”房中布置精雅,壁上还有一幅画图,画中一片紫竹林,林中一个紫衣少女,长眉入鬓,似喜似嗔。张丹枫心中一动:画中的景象,好像在哪儿见过一般,连画中的少女,那身材体态,也像曾和自己有一面之缘。张丹枫重读联语:“难忘恩怨难忘你;只为情痴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