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对小姑娘那么温柔,啥时候能对我俩也那么温柔就好了。”
江天晓在一边装傻充愣。
于朗淡淡地说:“难为一个小姑娘有什么用,房间确实不是她开的——昨晚你们走后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酒店两个月前有一起情杀……两个男人在房间里,殉情。”
“还真是殉情啊,”何盛看向江天晓:“我昨晚猜得没错吧。”
江天晓“嗯”了一声。
一路上何盛都在向于朗询问殉情案的细节,后来把于朗也问烦了,所幸酒店离迟洋家并不远。
到迟洋家楼下时,迟洋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
他挂着两个大大的眼袋,双眼布满猩红血丝,估计是出门前胡乱刮了把胡子,下巴上的青茬长短不一。
“于老师,”迟洋面色恳切,看着于朗:“我已经和学校说好,我会主动辞职……我什么都不管了,我一定要找到周恪。”
于朗点头。
“就算她……死了,”迟洋嘶哑道:“我也要找到她的身体,把她带在身边。”
很给面子的,北京飞兰州的飞机,准时起飞。
四人到兰州市区时,夕阳像一张柔软地毯般平铺在地面上,细微的灰尘在余晖中飞舞。风很大。
迟洋一言不发,红着眼带路,江天晓以为他要把他们带回他家,然而最终他们走进了一家宾馆。
“你不回家看看你爸妈么?”何盛问。
迟洋沉默两秒,说:“不了……”
何盛没再说什么。
办入住,两间标间,这次仍然是江天晓和何盛一间房。
拿着房卡开门时何盛嘟囔:“怎么这次于朗舍得你和我住了……”
江天晓心里一哆嗦。
还好何盛也就是随口说一句的样子,没再提。
入夜,四人在酒店旁边的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