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少说也能干个七八次!干得越多,就生得越多。只有生得多,我们土著才能在血戮林延续后代。”说到后代,他神色一黯,低声咕哝:“我日,你知道杂交的妖怪要生一个种有多难嘛,往往几十年都养不出孩子。”
我惊讶地叫道:“难道这三年,你们一无产出?”
格三条憋红了脸不吭声,我乐了,嘿嘿,浓缩的才是精品。老子若要生养,一定比你强多啦。
“要生啦,格十七筒要生啦!”远处,猛地传来一声惊喜的大喊。土著们像炸开了锅似的,激动地涌向一棵大榕树。树叉上搭着一个粗陋的木巢,巢边围满了妖怪,连附近的树枝上,也爬满了翘首以待的妖怪们。
格三条狂叫一声,拔腿冲向大榕树,又猛地站住,仰起头,目光紧紧盯着高处的木巢,神色充满了狂喜,又带着一丝丝担忧。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鸦雀无声,连湖里的水波也悄悄放轻了脚步。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所有的妖怪黑压压地站成一片,屏住呼吸,兴奋而紧张地等待着。
夜色漆黑,一双双闪动着希望的眼睛仿佛将木巢点亮。
我和甘柠真对视一眼,被这些土著感染,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异样的气氛中。
时间一点点流逝,妖怪们始终一动不动,安静地等待着,脸上没有流露丝毫焦躁,相反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格三条眼都不眨一下,厚嘴唇微微颤栗,粗重的呼吸三丈外也听得见。
“哇!”一声尖利的啼哭响彻四野。
大榕树上,一个女妖在几名同伴的搀扶下,从木巢里慢慢走出,她下体还流着鲜血,脸上却神采奕奕,双手抱着一个浑身血污的小妖怪,高举过头。
四周忽地静到了极点。
一颗豆大的浑浊眼泪,从格三条眼角无声滑落。“扑通扑通”,妖怪们跪倒了一片,千百条手臂颤抖着伸向夜空,喉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