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恩侯家的福晋在老佛爷面前吹耳旁风。”
“我那干姐妹今儿一早去求老佛爷,不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高陶氏不解道。
“再骂那也是起小在老佛爷面前长大的外甥女不是?晌午饭的时候,老佛爷就叫侯福晋进宫去打麻将了。侯福晋为讨老佛爷欢心,把把拆听点炮给老佛爷胡牌,老佛爷那叫一个高兴!正兴头上呢,李大总管把写有咱们老祖宗名儿的功臣谱拿给她老人家看。
咱家那个心急呀,当即提醒她老人家‘祖训不可违’,结果又火上添油啦!老佛爷当即让咱家掌嘴……还是人家侯福晋会说话,她就事论事,拿咱三小子的小命儿和大清朝廷的信誉、脸面对比,说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老佛爷一听在理儿,当即金口一开,放人!”
“敢情是这么回事呀!那我可得去好好谢谢我那干姐妹!”
“三小子哪去了少夫人?”
“我罚他搁后街祠堂院里跪香呢,跪一丈高、一尺粗能烧七天七宿的那种高香!”
崔富贵、高澄琏目瞪口呆。
“长安娘,三小子在兵部大狱被打的够呛,身上还带着伤,让他跪个烧两刻钟的一尺小线香就得了。你弄个烧七天的香叫孩子跪,那不得把孩子给折腾死?”高澄琏心疼地说。
“可不是吗少夫人,孩子那身体可吃不消这么折腾!”崔富贵也说道。
“爹,二总管,这孩子年纪越大,胆儿也越来越大,今儿咱用老祖宗的丹书铁券救了他的命,这个小子就知道咱家有了这么个能把人从死囚场拉回来的宝贝,日后说话干事儿岂不是更肆无忌惮?那明这回报复咱失了算,指定不会善罢甘休。一个肆无忌惮,一个鸡蛋里挑骨头,要是不好好勒勒这小子的脾气,这混不吝指不定给咱家惹什么祸呢!”高陶氏担忧地说。
高澄琏皱着眉头捋了捋胡须:“嗯,你说的有道理,三小子今年都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