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丝慰藉,她是县衙斜对面“渔阳酒肆”的老板娘、被高长安认作小婶子的王灵儿。
王灵儿望着被架走的吕静怡,满脸的不忍和心疼。
这小婶子看来不光人长得好看,心眼也挺好!
接下来是审讯仵作和梁二狗,因为他俩一个收受贿赂陷害他人,一个行贿陷害他人。
仵作是执法犯法,因此罪责重一些,齐文长判他徒刑三年,到县北采石场劳役。
徒刑——相当于后世的有期徒刑,劳役则相当于后世的劳动改造。
梁二狗罪责相对较轻,齐文长判他板子一百,罚银三百两。
高长安自告奋勇拿起水火棍执刑,把对吕静怡的心疼都化作愤怒发泄到了梁二狗身上。
当想起梁二狗是自家仇人那明的大舅子时,高长安心中更气,每打一下,梁二狗便发出一通杀猪似的惨叫。
打到第四十下的时候,梁二狗便疼得昏死了过去,齐文长本想就此罢了,却见高长安让大欢拎来了一桶水,劈头浇在梁二狗头上,把梁二狗给弄醒了。
醒来继续打!
打到六十板子的时候,梁二狗再次昏死过去。
一百板子打完,梁二狗昏死过去三次,高长安用水浇醒他三次,他的屁股被水火棍打得血肉模糊。
梁二狗几乎被打了个半死,别说站起来,就是爬都费劲了。梁家下人从家里拆了扇门板把他放上去抬回了家。
从衙门临走前,梁二狗趴在门板上有气无力却是恶狠狠地冲着高长安和齐文长骂道:“你们一老一少俩狗东西给老子等着!老子日后非拾掇你们不可!”
……
平古县牢房就在县衙隔壁院。
夜阑人静,吕静怡无力地趴在一个牢房的草堆里。
高长安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吕静怡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