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抖擞,振奋异常。这几个月里,他是烦透了,最想听到的便是这喜事了。
“爹,你知道么?吴骥又打了一个胜仗,一个大胜仗。”司马康抚抚脸蛋:“这可是在辽境内打的,他把岁币给劫了回来。”
“哼!又是吴骥,他又坏我的大事了。康儿,这算甚喜事?吴骥打的胜仗越多,越是对为父不利。”司马光眼睛一翻,精光暴射,怒气冲冲:“上次,他解了雄州之围,让爹失去了难得的良机。若是晚一点,王安石罢相就成定局了,为父今日就在指点江山了。”
“爹,这一仗不一样啊。”司马康深知他父亲的心思,忙着解释道:“吴骥只用了两千五百人,就把辽国的八千军队给全歼了。其中,还有一千皮室军。据汴京传来的消息,这一千皮室刚刚冲到归信军阵前,就给打残了,没了战力。归信军随即发起反击,辽军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是压着辽军打的。爹,你听清了么?是压着辽军打的!”
打胜仗和压着辽军打是两回事。用巨大的伤亡为代价,打一个惨胜之仗,也叫胜仗,也有可能战果会很打。可是,压着辽军打,那就不一样了,证明归信军的战力超乎想象,让人振奋。
“压着打的?不可能!”司马光想也没有想,立即否定:“自从大宋创建以来,就没有压着辽军打的先例。更别说,归信军还是兵力远远不如辽军,还要面对皮室军,吴骥一定是在冒功,虚报。”
司马康把司马光那副不信样儿看在眼里,忙给解释:“爹,一开始我也不信,可是,这是吕公著传来的消息。爹,你精通史书,于历朝历代的战事了若指掌,你也想不到吴骥是怎生打的?”
“说说看。”司马光的学识那是一等一的,谁也不敢否认,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编成《资治通鉴》了。一听这话,也是有些好奇。
“其打法与前朝的打法有些近似,主要是进行了两点改进。一是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