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道:“别急,鱼儿马上就要上钩了。”
恰在此时,杜寻的手下来禀:“大人,人来了。”
杜寻朝着萧虞邪气一笑,似在炫耀。
萧虞不快起身,躲了起来。
萧北情派人推开了天甲号房的门,门开时却见杜寻正对着门站着,似乎早已经知道萧北情要来。
两人对峙,各怀心机,互相打量。
最后杜寻行礼道:“陛下,多日不见,可是认不出臣了?”
萧北情嘴角勾起冷笑,拂袖进门。
杜寻一脸假笑地跟了进去。
萧北情落座,冷声道:“杜国舅真是不把朕的话当回事,怎么,可是要朕赐你辇车,一路送你回兖州?”
“陛下说笑了,臣可是真的听令回了兖州的,只是臣觉得兖州那弹丸之地太过偏远无趣,和王城比那简直是天差地别,所以臣这就又回来了。”杜寻道。
“是吗,”萧北情脸色更冷,“朕看你这次回来,的确是想把兖州刺史的官位给丢了,只是不知道,这命你可还想要?”
“哼,”杜寻一脸肆无忌惮道,“臣这命可长得很,有陛下撑腰,谁能动得了我?”
“朕给你撑腰?”萧北情一脸嘲讽道,“别以为你是朕的亲舅舅,朕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
“陛下会的,”杜寻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有陛下在,臣不仅能逍遥法外横行无忌,还能坐享这王城繁华。臣敢保证,臣想要什么,陛下都会拱手送上。”
萧北情一怒之下拂掉桌上所有茶具。
碎瓷之声响起,候在外面的湛宁云立马拔剑进门。
杜寻却毫不畏惧地大笑道:“陛下,您太心急了,都还没听完臣如何就有这么大的底气就气成了这样,那要是听完臣之后说的话,陛下岂不是要被气死?”
“放肆,你等笼中鼠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