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拿着玉兰折扇去找慎君夷,就是在这个地方。
百里莫渝心想这慎君夷口口声声说萧北情爱他与他无关,实际上所作所为都偏向了萧北情,与自己联手整治杜寻,着急阻止火葬留下萧北情,千里迢迢赶去南诏寻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经能说明萧北情早已经侵蚀了他的心。
“世人皆道陛下单慕慎君夷,连我从前都被骗了,如今看来,他俩的关系还真不好说。只是......”百里莫渝嘴角带着嘲弄,暗藏了心中所想。
沈言用完晚膳,便到了偏殿,偏殿内有三室,百里莫渝抢了最大的一间住着了。
沈言倒是无所谓房间大小,他就是觉得这个百里莫渝似乎很有趣,或者说他身上有秘密。
于是沈言便敲开了百里莫渝的门,预备同他一叙。
百里莫渝开门,见是沈言,作揖道:“前辈来找晚辈可是有事?”
“是有些事要同你谈,可方便让我进去?”沈言道。
百里莫渝退开一步作邀请状。
沈言进了门,百里莫渝为他倒茶。
“如今后生可畏,我也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你的事,”沈言喝了一口茶道,“能从箭雨之下救人全身而退,也算得上王城子弟中的佼佼者了。”
“前辈抬爱了,晚辈一时情急而已,没想太多。”百里莫渝道。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衣公子可否为我解惑?”沈言道。
“前辈但讲无妨。”百里莫渝道。
“公子既有如此才能,何不尽早从军,反而入了后宫?”沈言道。
百里莫渝笑得意味不明道:“自是仰慕陛下风姿。”
沈言一笑而过,再道:“听说公子祖籍雍州,敢问家父是?”
百里莫渝眼睛微眯,道:“家父雍州衣无白,是个珠算先生,籍籍无名,不足挂齿。”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