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救人,算我欠你一份人情,鬼影局的人很快会追来,我能保你平安无事地把那口棺带回湘西。”
青邪箭主亲自保驾护航,这等诱惑谁能抵挡?苗味仙噘起粉唇,“不用你一路暗中跟随,怪吓人的,前辈替我断后就行。”
“可以。”那个低沉的声音爽快答应。
喀!
浮在半空的琴箱骤然“开棺”,一丝不挂的“方炎”笔挺地站立而眠,微闭的上眼皮在箱盖开启的一刹那轻轻眨了几次。
十根脚趾早已长全,倒是右腿的小腿肚少了巴掌大的一片,却没有一丁点血迹和伤疤,缺损的肌肉组织新生嫩皮,将内部复杂的愈合流程暂时掩盖。
“是哪里受伤了?”
面对方炎的赤身**,苗味仙面部红心不跳,兀自走近,挑起他削瘦的下巴,爱不释手。
“右颈下动脉。”箭客回应。
苗味仙轻轻嗯了一下,不知从哪抽出一柄竹刀,小心翼翼地在“方炎”的颈部割下一片鲜肉,疼得他嘴角抽搐,牙齿打颤,滑稽的模样被苗味仙看在眼里十分解气:“哼,活该,疼死你!”
切完药材,琴箱自动闭合,她突然又觉得刚刚是不是太凶了,有点歉疚地轻抚箱盖,轻柔地低语:“快快变强吧,以后帮我教训那对父子!”
春意酒店
晚上十点本该到点下班,酒店员工连工作服都脱了。
因为一个坑爹的“反查岗计划”,惹得一帮可怜虫手忙脚乱,草木皆兵。
两个瘦小伙负责放风,接应即将赶来的四个老朋友,并时刻留意影夫人距离内部防线还有多远。提起那个女人,她由内而发的杀气至今记忆犹新。
几个女服务员从更衣室的衣柜里翻出几套很久没人穿过的男士服饰。
四位贵宾常来的包厢里,三个服务员拼了命地抽烟,不到五分钟,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