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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吾心悦你,甚久。”
这回的前戏没有太久,吻却比先前激烈了许多。
我几乎没留意到自己是怎么从床前被压躺到大床上的。
衣衫尽褪的那一刻,他不给人准备的机会就着急进入正题……
汗流浃背的过程中,我的心跳比往常杂乱无章了太多。
想和他在一起的欲望,异常的浓。
指甲划破他的雪背,他却如遭鼓舞……
一夜狂风骤雨不停歇的闹到凌晨,事后我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意识入眠的前一秒还在想:
他都这么狂躁了,我要是再怀不上他的龙儿子,就真有点对不起他的四颗腰子了!
——
次日。
如我和上清所料,再见到月卿时,月卿的一只胳膊已经打上石膏,用一条白纱布挂在脖子上了。
因为断了手,整个人都显得忧郁了很多。
孑然一人拖了把躺椅躺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晒太阳……
那萧瑟瘦薄的背影,看着颇有几分孤寡老人的悲情。
躺椅边还烧着一炉茶,他一人一壶茶坐在太阳底下享受生活倒也惬意。
只不过手脚不方便,右手暂时不能用了,仅能靠只不太顺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提茶壶,倒茶七分满,再拿起滚烫的茶水,送到嘴边,小老头似的摇头吹吹……
也许是不忍心见月卿这么孤独寂寞的躺在院子里,那罗良心发现的提了把小椅子凑了上去,打算陪他。
“你这是什么茶,好香啊,给我尝尝!”那罗打上了月卿手里茶水的主意。
月卿拘谨的赶紧拿茶杯躲开了那罗不怀好意的爪子,“这茶杯我都用过了!你要是想喝茶就自己找杯子过来倒!”
那罗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哎呀大家都是男人,何必拘泥这些小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