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沈明朗腰间的衣物,泪流不止的靠在沈明朗胸膛上哽咽道歉:“相公,我错了,我错了……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相公!
我以后再也不猜忌怀疑你了,再给晚晚一个机会好不好……相公,你打我,骂我,你拿我撒气,都可以!
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伤你伤的这样深,你肯定早就恨死我了!你怨我厌我,我都认,但我只求你,别丢下我,让我就像现在这样,永远陪在你身边,好不好?相公……”
听着怀中娇人儿那掏心掏肺的真挚祈求,沈明朗目光呆滞的愣住,沉默许久,才抬起僵硬的胳膊,习惯性的体贴环住薛晚晚的羸瘦小身板,柔柔启唇,细语安抚薛晚晚:“谁说,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靠在他胸膛上的小美人一颤,含泪激动昂头,眼巴巴的诧异看他,不敢相信的低吟:“相、相公,你说什么……”
颤抖的话语几乎是拖着哭腔问出来的。
沈明朗唇角抿起了一抹温暖的弧度,眼睛无法视物,就只能用粗糙大手摸索着捧起她的脸,再轻轻给她抹去苍白面容上的大片湿润,放低嗓音,与她浅浅说道:
“我不是答应过你么,只要你愿意回头,我就一直都在。”
说着,还从自己的棉袄口袋里掏出了一朵梅花发卡,送进薛晚晚的手里,“做的不好,晚晚别嫌弃。昨天下雪,突然就记起了从前你说,你不喜欢雪日,但你喜欢树上热热闹闹接踵绽放的红梅……
我是个瞎子,看不见红梅,也分不出红色。但好在,红梅碧落妹妹家里有,昨天我托大黄给我偷折了两支过来,仔细用手摸摸,就能摸出来具体的形状轮廓,在心里大致有个数了。
红色,我奶奶能分出来。昨晚上,我找奶奶要了不少绣花用的红丝线,利用在学校非遗课上学的绒花做法,捯饬了整整一夜,才捯饬出这一朵梅花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