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地咬住唇,傻傻盯着她。
她满眼倦意地别过头,“我明天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们了,落落,和你做朋友这些年,我很开心。”
“你要走?”我心尖一颤,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指尖,委屈不允:“不行!你、你走了,我家的水电费就没人出了,大黑就找不到人拌嘴了。你这突然就要搬出去,能搬哪儿?咱们小时候就说好了,长大了,你有房子带我住!”
她低吟:“现在有房子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狡辩:“我有房子也带你住!”
她无情拒绝:“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对我的好只会害了你。”
“你值得!”
她咬住霜白的唇,犹豫半晌,才说:“我欺骗了你!我不是个好人,有些事我从头到尾都在骗你!”
我果断摇头:“骗就骗吧,我不记仇!”
骗来骗去……左右不过就是她的身份与她接近我的目的而已……
“碧落……”她拿我没办法,又经不住我这么坦诚真挚的挽留,红了眼眶,感动得受不了了,只好向上清求助:“你还不快管管你老婆,她总这样,我还怎么完成任务……她一直这么在我眼前晃,我下不去那个手……”
上清揽过我的身子,难得没有再拿话噎那罗,“我娘子待人赤诚,你要是受得住良心的谴责,想怎样本座不拦你。受不住,就回头。但也仅能止步于此,再上前,休怪本座不客气。”
什么止步上前的,他俩又在打什么哑谜。
那罗低着头没说话了。
片刻后,一名戴眼镜的年轻医生惊喜地冲出来,着急大喊:
“奇迹啊,真是医学奇迹!有救了,都有救了!心跳血压血氧饱和度都恢复正常了!等会儿就能出手术室进观察室了,恭喜几位,两位老人家脱离生命危险了!”
听见这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