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姐真不是有意来迟的,山里我们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信号,而且原本的通告上,那罗姐还有两场山里夜戏,所以咱们一开始进山就没打算今天还出来。
谁知道却出了这件事呢,要不是徐总身边的秘书火急火燎的翻了两座大山正好遇见了咱们剧组安排盒饭的场务,还不知得耽搁多久才能收到消息呢!
那罗姐在路上都快伤心后悔死了,她自责极了,现在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要是二老真……那罗姐不得、恨死自己啊!”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心也在提溜着:“我知道,那罗来迟肯定不是有意的。现在只能祈求那罗的父母能醒过来,那罗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间手术室。”
不一会儿,给那罗父母做手术的医生们也随着消防人员上了楼。
主刀医师从怀里拿出一大把银晃晃的大门钥匙,站在手术室门口打算翻钥匙强行开门。
但也在手术室大门钥匙刚翻出来时,里面的那罗忽然拉开门,走了出来。
“姐!”那石惊站起身。
而我放眼看去,也见到了那抹浑身炭黑,包臀性感抹胸小短裙被狼狈烧出好几个火洞,头发电焦炸起来,肩上与笔直的双腿上落满淤青与红紫,简直像逃难逃出来的颀长熟悉身影……
“那罗!”我慌乱的大步跑过去,一把将差些被烧的里嫩外焦的高大女人抱进了怀中,心疼的用手抚了抚她伤痕累累的后背,眼眶一酸,难受的紧:“出来了那罗,你终于出来了!你吓死我了那罗!”
她面容憔悴呼吸孱弱的叹口气,抬起有力的细臂,亦是抱住我,拍拍我肩膀,嗓音沙哑疲惫地安慰:“傻丫头,怕什么,我死不了……她们想让我死,可我哪是这么容易就被斗倒的人呢!”
前半句是在安慰我,后半句……我听不太明白。
她们,又是谁?
我趴在她肩上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