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菜肴却是半点儿都不少,硕大个桌子上,摆满了食物,那食物又热气满满,渐渐的变成了一丝热气儿都没有,也没见俩人动了筷子。包间儿里面站着几个小厮垂首不语,规矩的厉害,即便这是极大的浪费行为,站在自家主子身后的小厮们也恍若眼瞎一般,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然香居里的菜肴和每个包间儿都有店小二在一旁伺候着,报菜名之类的翻新花样儿而在京城的名声大的很。
这儿的环境不错,身处闹市,却让人能感受到清幽,往日里来客不断,大多数时候只能提前预定才能找到包间儿的座位。
当然,这然香居里面的菜色也不便宜就对了,那一桌子的菜肴,就是在普通一点儿的饭馆儿点了,那少说也要能让普通的一家子生活大半年了,更别说这然香居的价位格外的‘喜人’了,这这么一桌子,别说别人儿了,就是那专门负责这个包间儿的小二看着了都是心疼坏了。
包间儿的门口被侍卫守着,小二不伦不类的站在一旁,只要眼角往那包间儿那溜过去一遍,那他自己就得经受了几个侍卫的目光洗礼一遍,看那边儿一遍,自己就要被全身扫描一遍。
偏生那店小二还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这好歹也是他一直负责的包间儿,都已经养成了站在外面以不打扰客人用餐的情形随时注意着客人的状态,好更加了解客人需要什么。当然,这种到位的服务,私下里的工钱也是高出别人家店小二许多的,自然有多少工作,就有多少工钱。
只是,这屋子外面站着的侍卫却是压根儿不让他往里面看。店小二觉得自己也是委屈巴巴的,缩了缩脖子,脚丫又往后撤开了些许。
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一眼那冷着脸的侍卫,转头就下了楼梯,不大一会儿,那店小二又回转了回来,手里的托盘儿上两碗热腾腾的米饭被安放在托盘儿之上。那米饭瞧着倒是寻常,只是那香味儿倒是比着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