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块儿包裹着的布料剩了下来。
大兵们散开之前给了孟浩平一个同情的眼神儿,孟浩平经不住抽了下嘴角,这帮子不识货的大概也看不出来这整个包裹最贵重的都给他留了下来甚至还不需要他自己主动开口。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自己省的说话了,还是该同情一下这帮子有机会都不知道伸手的傻子。
孟浩平摸了摸被人塞进了自己怀里的袄子,嘴角翘了翘,转身回了营帐内。
他的营帐现下倒是清静的很,同营帐的兄弟都出去了,倒是省的在自己营帐里面还要被戏弄了。
小心的掏出了信件,摸了又摸才展开,小心翼翼的翻看了起来。
信里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告知他,过一段儿日子,自是有人会押送厚实的袄子过来,这一身儿虽算不得厚,但却是比着那些个厚实的要更为暖和。
除开押送一些厚实的袄子之外,还会送过来一些粮食。
这些话若是给那帮子大兵们看的话,怕是要高兴的上天,只是看在孟浩平的眼里却是并没有那般高兴。
“主子!”
营帐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人,那人恭敬的跪在了地上,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家主子。
孟浩平嗯了一声,对这营帐里猛然多出来一个人丝毫不诧异。
“主子,奴才给主子请罪。”
孟浩平抬了下眼皮,又嗯了一声,这让跪在地上的人半点儿都摸不准自家主子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这不是说主子每次等着那位小公子来信的时候定然高兴万分么?他这都在外面干巴巴的等了好一会儿了,就指着主子高兴的时候再来请罪的。只是今儿主子怎么瞧着兴致不高啊?
莫不是兄弟骗他了?
“还有事?”
孟浩平手里摸着信件,目光灼灼的盯着上面那让他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