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诗文,天星却略懂皮毛,自然是比不过,她一看自己怎么比都是输,于是便想以退为进,答应放弃比赛,来向凤夙道别,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放弃了,不再纠缠凤夙,对她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她就趁机打悲情牌,以这是最后一面为由,引凤夙拿出凤歌的诗,然后趁他不备,偷了这首诗,火速回到了青丘。
难怪之前看她跑得那么快,还以为是她被凤夙说的羞愧难当,颜面扫地,且放弃了凤夙,过于伤心,这才匆匆离场,没想到天星站在一旁,满脸无语。
再看凤夙站在一旁,脸都快气歪了。
诺婳老祖看了凤夙一眼,淡淡道:“天狐王果然狡猾,趁老祖我不注意,竟用一缕狐毛调换了诗,想必此时已经回到青丘了。”说着,她拍拍凤夙的肩膀,安慰道,“徒孙不要生气,这天狐王狡诈,竟连老祖我也蒙骗了过去,真真是做得过火,不过这件事也不会这么算了,我们先回丹穴,待集齐梧桐树种,便陪你去青丘,亲自为你将诗讨回来,如此可好?”
“徒孙遵令”凤夙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可脸色却是一片灰白。
诺婳老祖见他应允,于是点点头,抬手轻轻一指,一团红芒迅速包裹住了四个身影,凌空而上,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对于这件事,天星也无能为力。
她看着飞速离去的四道身影,怔了怔神,也就无语地叹息一声,准备和族内的长老们回去了。
由于长老们各自都有事,所以等诺婳老祖一走,就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沈辞溪和天星并排走着,时不时和她聊上几句,比如聊明日酒之地的比试,天星打算如何应付等等
天星见他如此,心里哪里不明白。这沈辞溪不过就是想知道,自己想不想通过最后一场比试,去三层和他一起,还是中意君珩,想去四级,听出了沈辞溪话里的意思后,天星神色一动,却是不想理会,只敷衍了几句,